文|慧珍数渊(海南)
哭泣的长发
刚从北京回来时,我就立码把头发剪了,遁入空门的欲望非常强烈。没有了你,一切都冷了,一切都空了。
抚摸着我的双颊,透过镜子,呆滞的目光显得是那样的凄清而又惆怅,瀑布一般的长发静静地、孤独地躺在我的背上,似乎在向谁诉说着什么,长发,我亲爱的长发,为了爱而留着的长发,如今却是那样的寂寞啊!很亲爱的人儿,我怎舍得、怎舍得让这长发离开我的身体?可是,长发又该为谁而飘?而我,又该为谁梳妆?当夜静更深时,她是否也会像一只鹰一样哭嚎着寻找你的踪影?当找你了无踪迹时她会不会也肝肠寸断?当发现热爱着她的你永远不能再回来了时,她会不会在思念中慢慢的枯萎?我闭上双眼,无奈地任由剪刀的蹂躏,是的,哪怕是蹂躏我的身体,都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,一个连生命都想舍弃了的人,她还能在乎什么?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我一个人能走多远?
昨晚,我和室友去吃kfc了。餐桌的侧对面正是以前我俩经常坐的位置,真想,走过去摸一摸那桌椅,也许,还留有你的体温吧?真想,走过去嗅嗅闻闻那桌椅,也许,你身上的味道还残留着些许吧!我一边吃,一边往那里望着,也回味着与你曾经的点点滴滴。记得,我闯过重重关卡应聘进了hna,你不容分说地拉起我就走,来到了kfc,就坐在那里;记得,我*一次领到了高薪,高兴得迫不及待地打电话告诉你,也是来了kfc,就坐在那里;记得,我的“大学”毕业之时,还是来了kfc,就坐在那里……可是如今,你离我却是那样的远。想着:若是你也坐在那儿,该多好啊!
你悄悄地远离了我、远离了尘世。
从此,我的美丽变成了很忧伤的花絮,一瓣瓣,一丝丝飘荡着,似幽灵,又似梦幻,漂泊,漂泊在空气里。
头发哭了,先是啜泣,继而呜咽,很后竟是嚎啕大哭起来。是剪刀弄疼了她吧?还是留恋着你的爱抚?还是与生抗衡着的无望?她一根根、一咎咎,轻轻地飘,飘到我的脚边,飘进我的心里,融入了我的生命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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