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日与病魔的纠缠并为让我放弃对梦想原初的信任,也许我是该换个生活方式。
上个月的这个时候与学生为了雪城的申请,一度忙碌到滴水不沾,说起来是白忙活,深知她是没有任何希望的。刚从医院出来,瘫坐在电脑前,想着应该从哪里开始。。。。
姐,我被雪城拒了。
我说淡定,心里没有丝毫起伏,这就是她想要的也是我想等的。
人总是对得不到,够不着的东西心存奢望,就是这些个无来由的奢望让人绝望。
社会很简单,复杂的是人性;时过境迁,事物在人的瞳孔里呈现万紫千红,人类却又贪婪着等待她们很原初的摸样。
夜里怎么也睡不安慰,木质耳塞一脱落,我便会自然惊醒。
学生在飞信里给我留言:人生就像愤怒的小鸟,失败的时候总有几只野猪在笑。
年轻的时候,想要去恋爱,两个人觉得怎么样都不能分离,很后都是些事与愿违的借口。偶尔见面,心里再惊不起涟漪,再浓烈的爱情到很后也只是简单的问候:你好,我很好;保重,再见。
在京城的半年里,独自去过后海的酒吧;去过什刹海看落日;去北理工的食堂吃饭。。。哪一处都没有我要的风景,哪一处都没遇到我想见的人。
搜各类文艺片去满足自己太过细的神经,陈旧的家具,暗淡的画质,深沉的男人,忧郁的女子,迷离的眼神,交错的时空,残缺的爱情,一切异于平常却无不合理之处。
我又开始写格子,在医院的床上,在小屋的地板上,在阳光撒野的大学操场上,在灯光混乱的酒吧里。我喜欢看各种人的眼神,他们会给我独处时难以领悟的思绪。
圣诞节和阳阳一起去看房,一个没有野心女子,在企业里很难存活,所以我喜欢她。她说以后我们可以有自己温暖的小屋,我还是不能想象不能独处的日子。
从医院出来时我跟土拨说:师姐以后要一个人。土拨递过纸巾说:你不期盼了?
我遥遥头,鼻子酸酸的,这都怎么了。
等忙完这批学生,领了提成,我就离开,去我想去的地方,不带任何人,心里也不装着谁。
让生活和爱情各自折腾去吧!我就这么耗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