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刻在我印象中的同学
一个人在读书时会有许多同学,但很使我难忘的还是我一位小学时的同学。
他五年级时方从外校来与我同班,他身材较高,偏胖,尤其是记忆力非常好,学习当然也是尖子生。
我还清晰的记得有一次背课文,当其他同学还没有背下来时,他就已经全部背下来了。这篇课文的题目叫《火烧云》,老师问谁能背诵?就他一个人举手,于是站起来就开始背诵。他背课文时,头还有点摆动,好象是很随便。语气也不是很好,记得有一句“红公鸡变成金色的了,黑母鸡变成紫檀色的了。”他将“了”字音背的又重、又高、又长,当时同学总是暗笑他语气不正,但无论如何别人当时就是没背下来,只能眼看着他一个人在背诵。
我们两个是好朋友,当然,我的学习也好,但他却始终占据着一号的位置上,我应该在二号或三号位置。我们两人的反差是,我是非常听老师话又是三好学生加校干部(大队长)那种,他却是经常不听老师话,又经常违犯纪律很淘气的那种。
有一次夏天,我去他家里玩,他们村前有个大水沟,男同学每天放学后必在大水沟洗一次澡。我便也一同借机玩玩水,过一把洗澡瘾。当时水深至脖子下,当我向深沟中间走去时,走进了一个深水窝,然后头下沉到水里去了,水上刚漂一点头发,弄得我上不着天,下不着地,恰好他离我近,我用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,于是他将我拉上了岸。由于当时年纪也不大,因此也没当成一回事。到了他家,他母亲狠狠的训斥了他一顿。我的这位同学家境不是很好,夜间正赶上下雨,屋顶漏水,炕上还放了两个水盆子接水。
记得临考中学前夕,由于他与别的年级的男生在放学的路上吵架,被人到学校告了状,于是班里处分了他,取消了他参加考中学的资格,他回家告诉了父母。他父亲过去当过村干部,脑力也好,又非常擅讲话,但有个外号叫“X大烟袋”,他父亲经常用一木斗克抽旱烟。到了学校老师办公室,与老师打过招呼,便先将木斗克烟袋拿出来,嗑嗑烟灰,装上一袋烟点着,先抽上几口,再打开话匣子。此时,学生都好奇的站在老师办公室窗外观看,当看到我同学爸爸又拿出宝贝的大烟袋时,大笑了一场,然后别的班的老师不允许我们这种不礼貌的行为,便将我们都叫走了。
经过我同学父亲的三寸不烂之舌的一番演讲,班主任老师竟然同意了我的那位同学继续参加升学考试了。
我们毕业班有三十几名同学,升中学只考上了五名,除我那位尖子同学和我,另外还有三名平时学习也好的同学,当然,我们都是班干部,只有我的那位同学不是。那时,能考上中学很难,考不上便都入了农业中学去了,而农业中学为半工半读学校。
入中学以后,我的那位同学学习仍然很好,但已不是尖子生了,这应该是由于原学校教学质量基础所致。当然,我的学习也还好,还给我安排了一个较大的学生官做做,既全校少先队(入团年龄不够)副大队长,因为小学时我为正大队长。
我的这位同学仍然不守纪律。当时为了提高升学率,对学生管理的非常严格。我的那位同学到了就寝时间,拉灯后他又将宿舍灯打着了,于是去洗短裤。舍间老师发现我们宿舍灯还亮着,就进去了,一见我的那位同学在那洗短裤,将他的短裤给扔到尿桶里去了。我的同学由于家境不是很好,只有这一条短裤,穿裤子时也就没有了内裤可衬了。
有一个早晨,我的这位同学没到起床时间就提前起床去室外厕所。从厕所出来还在厕所旁的萝卜地里拔了个大萝卜。回到宿舍,他又穿着衣服躺下了,被舍间老师发现他早起床了,于是就惩诫了他。让他将裤子脱下来再穿上,这样反复好几次,以使他记住教训。谁知我那位同学现在已没有短裤套在外裤内了,他脱下来以后,露出了大光腚,舍间老师只得放过他了,就这样他还因祸得福了。
高中毕业后,我的这位同学参了军,在部队卫生队从医,据我的另一位与他一同参军的同学讲,他有一次有病住院,军队医院的医务人员还经常问他有关医学问题,智力好者到哪里都是一块好料。参军复员以后,我的这位同学在一个煤矿当了矿长。此时,我们已是天各一方,无法再见面了。后来,我通过别人得知了我那位同学的联系方式,但当联系到他的原住处时,他已搬迁到外省去,无法再联系到了。尔后,友情也只能留在记忆中了。
癫痫治疗那个好长春专门治疗癫痫医院癫痫到哪里治